欲说还休

时酝觉得自己好像不得不说些什么。

&esp;&esp;“切萨雷夫人，我前几个月曾经在建造船坞见过切萨雷少尉一面，他好像……”

&esp;&esp;时酝不知道该如何措辞，迟疑了片刻，切萨雷夫人便平静地接过了话头。

&esp;&esp;“精神状态不佳，是吗？我知道，可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，也许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。”

&esp;&esp;切萨雷夫人的坦率和直白反而让时酝不知道该如何作答，她只能轻声说了句抱歉。

&esp;&esp;“不过他最近回来休假了，白天应该是在办公室，按照他的习惯，现在应该是在外面发呆……”

&esp;&esp;切萨雷夫人上前一步，打开了大门，看了一眼屋外花圃边长椅上坐着的人影，指尖微微发亮，黄昏暮色之下，一阵烟雾缭绕，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，切萨雷夫人难得惊异地挑了挑眉，可那种生动的表情又立刻被她掩盖掉了。

&esp;&esp;“别把烟头丢我花圃里，好吗，西里斯？”

&esp;&esp;“抱歉，妈妈。”

&esp;&esp;被逮了个现行的切萨雷少尉连忙掐灭了烟头，起身一回头便看见了时酝，似乎坐在这里发呆只是他平常的习惯而已，他完全不知道时酝今天会出现在这里。

&esp;&esp;“时酝？”

&esp;&esp;“时酝少尉的礼仪培训结束了，如果你有时间的话，送我们的客人回去吧，好吗？”

&esp;&esp;切萨雷夫人说话总是这种不容人拒绝的礼貌问句，他乖乖地点了点头，目光望向时酝时，时酝却看到了他眼神中有种失而复得的惊喜，以及某种挥之不去的迷茫意味。

&esp;&esp;“那么我就告辞了，谢谢您的教导，切萨雷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