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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步小说网 > 重生之纨绔女公子(NPH) > 死也要穿好衣服再死(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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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也要穿好衣服再死(下)

 

怎么可能有错呢。

他恼羞成怒的想,在这中南道九州,又有谁敢说他一句不是?

就像眼前的少女,委屈极了也只敢抿着花瓣一样的唇,怯怯落泪。

眼睛艰难的从那对勾人的肥兔子上移开,萧秀瑱重重哼了一声,抽了枪正准备走,手下一凝滞,是被弱水抓住了枪杆。

少女垂着湿漉漉的睫羽,不敢有愤懑之色,只柔韧的像根藤蔓,缠着他不许离开:“少君不能这样一走了之,你认错人了,还弄坏了我的衣服。”

“所以呢?”他眯着瑞凤眼,阴沉地侧头睨着她,还从来没见过这样不识趣的人。

弱水深呼吸一口气,睁着红红的兔子眼,顶着那迫人的压力认真说:“……唔,少君你得向我道歉。”

萧秀瑱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笑话,用痴人说梦的眼神看着她,“丑八怪,本君放了你,已经是开恩,你再不放手,信不信本君一枪削了你?!”

丑八怪?!

她冤枉了人,完了怎么还骂人呢?!

弱水瞪圆了眼睛,她自负不是什么绝色,但也不是丑八怪,顿时气的绝倒,不管不顾抓着枪杆摇晃威胁,“你才是丑八怪!赔我衣服!你赔我衣服!!你有本事杀了我!你就算要杀了我,也要让我穿好衣服!!!”

萧秀瑱手臂被带着像水草一样上下乱晃,戾气腾起又被按捺下,她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?!

他回头看了眼一旁静默的扈从,阴沉沉的点名,“你,把你衣服脱下来,现在,立刻,马上!”

跟着萧秀瑱的扈从都穿着月银锻造的兵甲,就算是夏制薄甲,对比起常衣也算厚重不透风,而遇到这样烈阳曝晒的天气,她们又都是风尘里匆匆来、匆匆去,里面的衣服早就不知被汗水洇透几个来回了。

弱水一顿,更加尖声抗议:“我不要她们的衣服!”

萧秀瑱看着她,心中烦躁难耐,忍无可忍,“那你就去死!”

他说着手指一拧,微微用力,原本静止的渥凤枪飞速旋转起来,直挑向弱水面门,准备将她吓退。

弱水却不管那么多,有道是擒贼先擒王,她侧身一避,向萧秀瑱扑去。

绿衣破碎的挂在她身上,衬得肌肤莹白若雪,两只奶儿在衣间若隐若现,少女为了直接从根源阻止他的动作,两手合拢死死的包在他的手上。

手上绵软嫩如脂的触感,让萧秀瑱炸毛般悚了一下,旋即蕴着滔天怒意地寒烟眸鸷视着她,她也顶着一汪泪倔强的瞪着他,“你要是敢让我这么不体面的死去,我、我做鬼也不放过你!”

做鬼?难道他还怕鬼了?他冷笑。

她身上软的跟团面团一样,轻轻松松地就可以一脚踢开她,然后拧着枪一抽,但这样这殷小娘子漂亮的手就会五指齐断,漂亮的奶儿也会染上血红……

两人正僵持着,蓬鱼站到他身后,“少君,王夫传令来要您速速回宫。”他压低声音继续说,“前几日王夫说要为您选伴读,那几位娘子已经候在猗玉殿了,王夫说您若是半柱香内未到,就把您……送回遗贞观。”

萧秀瑱空闲的那只手一抬马鞭,蓬鱼退下,赵煊又迟疑的上前。

她心中惊骇的看着抱着世女手臂一脸恶狠狠的弱水,犹豫道:“少君,那边小厮送来一封骊华书院吴院长的亲笔信,您看……”

而萧秀瑱斜了一眼死不松手的殷弱水,手骤然一松,往里一推,弱水就“嘤咛”一声抱着枪栽在车厢深处,肩膀不慎被枪尖贯出一道红口子,粉珠也在绿锦堆里跳了跳,像颗树上才粉的樱桃。

天杀的!怎么没戳死你!

萧秀瑱深呼一口气,忍着一口气地开始解衣扣,才在一众扈从呆若木鸡的目光中示意蓬鱼收下骊华院长送来的信。

语气冷峭的像数九寒天的雪,“呵,随他。王夫愿意将本君送回山上便送,本君到要看看他舍不舍得!”

金光洒在车外,弱水撑起身子,茫然看着刚刚还僵持的锦绣华贵少女,当街脱下了她一袭圆领紫绸袍,罩着她头扔了进来。

不是,她也没说要她身上的衣服啊?

她紫袍下只剩雪紫色单衣,风一吹过,宽松的单衣就勾出她清瘦结实的线条,看起来也有些潇洒飒踏,而颈间宝石项圈沉甸甸的压在胸前,流华璀璨,使她世女倨傲气势依旧不减。

她骑在那匹金红色的神骏上,居高临下地望着弱水,眉间都是翳色,“枪!拿来!”

弱水如梦方醒,抱着衣袍,吃力将枪拽出去,“还你。”

萧秀瑱勾着脚一挑,紫金渥凤枪在乌皮六合靴上翻起一个枪花就提在他手上,“走,随我去各大城门巡视,今日我非要抓住那个狗贼!”回首时,幽深凌傲的瑞凤眼不经意地看了弱水两眼,领着一群扈从,呼啦啦如同一群鸟一样飞远了。

弱水拢着衣服怔怔看着外面,刚刚不管不顾的对峙勇气全化作一片冷汗,从后颈密密麻麻的冒出来。

爹爹还是英明啊,早早就把世女伴读的差事给拒绝了。

她恍惚地长长舒了一口气,感觉整个人都精疲力竭。

自萧秀瑱离去后,街上又恢复了热闹喧嚣,丹曈上了车给她贴上创伤膏,又用随身带着的针线,将她小衣粗粗缝上几针。弱水把那绣着鸾鸟的紫袍往身上一裹,这件圆领骑服的半长下摆刚好将她裙上那团潮湿挡住,只露出膝下的一节绿裙。

弱水扶着丹曈下了车,刚刚一直被侍卫钳制着的韩破扑过来。

他扶着她肩上下打量,看她脸上才残存着泪痕,眉毛一皱:“那世女欺负你了?”

弱水瘪着嘴刚要点头,看见他帷幕被削去一块,撩起来,里面英艳的脸上多了一道指长的伤口,不禁皱着脸气道:“你拦她做什么,她哪是你拦的住……”

韩破刮了刮她睫上水痕,没有说话。

她方才在车内,自然是没有看见那世女提着枪过去,满脸杀意,他恍惚以为自己又要无家可归了。

正在两人都沉默住时,不远处传来一道明快招呼,“弱水!你没事吧!”

弱水侧头一看,是钱悦站在对街的人群中,呼哧呼哧摇着扇子,望着她笑的如释重负。

弱水也弯起笑,挥挥手正要打招呼时,忽地看见她身后还站着一个带着绡头面容平平无奇的青年,正注视着她眉眼弯弯。

钱悦含笑走上前,身形将那人挡住,弱水心中感到一阵古怪,再勾着脑袋想去看时,那人已经不见了。

钱悦挤进韩破和弱水之间,一搂好友肩膀,催道,“快快快,流花宴已经开宴了,老师同窗都在等我们呢,听说这次宴会还有方苔山院的男学生。”

她挤了挤眼睛,与弱水促狭道,“你那被抢了亲的前夫郎韩疏也在哦~”

韩破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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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“世女”初见写完啦,在没有驯服成功之前,“世女”还是很恶犬的。

哥也出场了,嗯对,吹口哨的是他,易容的也是他,还在大街上乱扔家咪的粑粑,一款十分没有公德心的贱兮兮哥(点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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